若非念着羊氏一族在本朝的威望,羊玄之入宫向他请罪,他定会罚之。
杨芷也劝道,“正度,皇上说的对,本宫也觉得那羊献容太过轻浮,不要也罢。”
司马衷苍白了脸,低头不语。
司马炎知道他的脾气,这就是生了气,不敢忤逆,心里却又不痛快,颇有些无奈,“正度,你非看上那羊才人了?”
司马衷闷闷不乐地道,“父皇母后不喜欢她,就算了。”
杨芷忙道,“正度,皇上和本宫不是这个意思,只要你喜欢,皇上再召羊献容进宫就是了,你身子才好,别再闷出什么来,皇上,你看呢?”
姐姐临终前一再托付,要她千万照顾好正度。
这孩子是真的招人疼,虽说从没有那些花言巧语,却也从不惹事,更没有诡心算计,疼他也不白疼。
司马炎何尝不是最疼他,心中再有气,也只能点头,“罢了,既然你喜欢,朕这就召羊才人入宫。”
“谢父皇母后,”司马衷这才笑开来,“儿臣还有个不情之请,请父皇母后恩准。”
司马炎立即答应,“说吧,朕都应了你就是。”
“谢父皇,”司马衷冰凉的目光从贾南风脸上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