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很好,傻瓜,不要多想,”羊献容心中酸楚,强装轻松,“我承认,忽然过这样的日子,我有些不习惯,可我已经是刘家的媳妇,早晚是要习惯的,别担心了。”
“好,不走就好……”刘曜露出满口白牙傻笑。
“好了,不要笑的那样,丢不丢人!”羊献容吃吃笑,“我肚子有点饿了,想吃那点心,你帮我买。”
“好好,我这就去,”刘曜对媳妇自是言听计从,“你去那边荫凉里等我,我很快回来!”
“好。”羊献容回身往那旁走,笑容很淡然。
一时的苦算什么,只要心里甜就行。
谁料,她刚走到屋角下,身后忽然响起沉重的脚步声,她才要回头,就被人捂住口鼻,猛地拽了回去。
羊献容大惊失色,第一反应是遇到登徒子了——谁让她在这匈奴人居多的地方,美的太不合群。
不过身后忽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别怕,是我。”
说罢稍稍松开捂她嘴的手,但另一只手抓着她没松。
羊献容惊魂稍定,接着就更惨然变色,“父亲,阿、阿公?”
羊玄之铁青着脸,怒声道,“阿容,你居然又骗我,你、你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