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却明显不能让石勒满意,还待再问,略想一想,很识趣地闭上了嘴。
刘聪不耐烦地道,“问什么!问来问去的,无趣,堂哥要走,就让他走呗,反正留他在这,他心也不在这。”
本来嘛,父亲处处夸赞大哥的好,动不动就说他们兄弟几个都比不过大哥,他心里还有火呢。
人不怕不优秀,也不嫌自己差,就不愿意被拿来跟别人比较。
尤其,在刘聪看来,刘曜不过是他们家养的一条狗,如今他要走了,正好可以摆脱一个吃闲饭的。
他却是不想想,也就胡氏带着年幼的刘曜前来投靠那几年,受了刘渊一些接济,他稍微大点,就帮着做事,平常左部的事情不多时,他就上山打猎砍柴,再没拿过刘渊一个子儿。
刘渊听这话,顿时沉下脸来,“玄丰,你说的什么混话!永明就像我的亲生儿子一样,他心性如何,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怎可如此污蔑他。”
刘聪到底是惧怕他的,哼了一声,没再言语。
刘曜感动地道,“谢伯父信任,我此次回老家,也是遵从母愿,伯父若有用得着我之处,我万死不辞。”
“不必如此,我们终归是一家人,你孝敬弟妹,本是天地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