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越发扎眼。
“羊献容最好已经死了,”贾南风表情扭曲而狂躁,“否则她若敢进东宫,本宫定不会让她活过三天!”
“真要如此,母妃离被废,也不会超过三天。”司马遹嘴角带着血和讽刺。
贾南风气到发狂,又扬高了手。
“熙祖,”司马衷忽然出现在门口,“又惹你母妃生气了?”
贾南风滔天的怒火,即瞬间落了下去,还能笑的若无其事,“没事,妾身不小心打到了熙祖,还疼吗?”
手摸上司马遹的脸。
司马遹后退一步,躲了开去,“母妃恕罪。”
“没事就好,”司马衷佝偻着背往外走,“陪本宫下棋。”
“是。”司马遹低头跟了上去,眼里是一闪而过的狠光。
出了门,父子俩一前一后,却并没有要下棋的样子,就那么沉默地走,一直走。
“父亲。”司马遹忽然停下来,幽幽地叫。
司马衷缓缓回过头,不算苍老的脸上,一片沧桑。
“我想杀了她。”司马遹狠狠攥拳,说这话时,恨的骨头都在疼,却很平静。
显见得,他有这想法,已不是一天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