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玄之态度也有些强硬,“好了,不要再使性子,十天之后,就是待选之日,到时你们姐妹三个一起进宫,这些天你好好养病,别多想了。”
说罢甩袖离去。
羊献容一下瘫倒在椅子上。
“小姐!”念儿心疼的厉害,眼泪哗哗往下落。
羊献容悲声道,“一个一个,到底拿我当什么?”
为了相士一句话,父亲就将她扔在邺城,两年来不闻不问。
好不容易等到心上人亲自前往,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却不料只不过是将她推入了更悲惨的境地。
进东宫服侍太子,或可虚以委蛇,可太子妃怎容得下旁人近太子的身,她几乎可以预见,自己有何下场!
与其慢慢受折磨,战战兢兢,等待哪一天刀悬于顶,还不如痛痛快快,自己做个了断。
羊献容缓缓擦干眼泪,异乎寻常的平静。
“小姐?”念儿反倒吓的手足冰凉,小姐应该嚎啕大哭才对吧?
“没什么,”羊献容微微一笑,“念儿,这个时候,西池的荷花,都开了吧?”
念儿愣了一下,“西池?小姐,你是要去看荷花吗?”
小姐生平最爱荷花,府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