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儿示意他小声,带着他专走僻静小路,回了“听雨院”。
屋里散发着苦涩的药味,昏黄的烛火不时跳一下,燃的滋滋有声,有种烧焦的味道散发开来。
“小姐还没有醒,你看一眼,就赶紧走吧。”念儿守在帘外道。
“我知道了。”刘曜急急进去,骤然看到日思夜想的人消瘦成这般模样,眼前登时一片模糊,“容儿,我来晚了,你受苦了!”
羊献容还困在梦魇中,难以解脱。
两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各自抱着一个血肉模糊的婴孩,向她哭诉,她帮不了她们,却又走不开,痛苦欲死。
“容儿,容儿!”刘曜攥紧她一只手,哽咽道,“醒醒,看看我,我是刘曜,你的刘大哥,你看看我!”
羊献容动了动睫毛,努力想要醒来。
这样熟悉的声音,是谁在叫她?
“容儿!”刘曜越是叫,声音越大。
“刘公子,不要叫了!”容儿吓的心惊肉跳,“会让外头的人听到的!你快走吧,快!”
“容儿,醒醒!”刘曜不甘心地叫,“别怕,我来了,我一定会带你走,我会娶你做我的妻子,你要等着我,一定等着我!”
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