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儿随后进来,不忿地道,“小姐不要听信大小姐的话,没准大小姐就是故意的,要小姐不敢嫁给广陵王呢。”
羊献容虚弱摇头,“别说了,反正我也不可能嫁给广陵王,由着大姐二姐吧,人前人后,你也莫要多话,防着墙外有耳。”
“是,小姐。”
羊献容头疼的厉害,偏偏脑子里又时时想着大姐说的话,总不自觉地想像着一团血泊中卧着个蠕动的婴孩,一夜不知道被恶梦惊醒多少次,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好不痛苦。
直到天快亮时,才抵不住汹涌的倦意,沉沉睡去……
刘曜来到洛阳一天了,却怎么也见不到羊献容。
羊家家大业大,家规森严,若不递拜贴,就休想进去。
然羊玄之想必早有预料,所以交代了门口侍卫,只要是匈奴人,一律不见。
刘曜深感无奈,若是假名假姓可蒙混过关,可他明显的匈奴人长相,却实在混不过去。
这两天他围着羊府转了不下十圈,却无论如何,也难成事。
不过他并不急,这么多年在伯父家中,早已养成他隐忍的性子,只要耐下心,总有机会。
而通过这两天的细致观察,也确实让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