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是,就算认出了容姑娘,也该先告诉我跟永明一声,怎么悄没声儿地就先送信给广陵王,这不是陷我们母子于不义吗?”
刘渊有几分尴尬,“我也非有意,只是怕夜长梦多,才送信给羊侍中,不知广陵王是如何知道的,应该是羊侍中送信给他,并非是我。”
“算了算了,”胡氏拿过药箱打开,心疼地道,“早知道羊家小姐不是普通人,却没想到竟是这样身份,倒是苦了我的永明,白白受这一顿打。来,躺下。”
刘渊帮忙扶着刘曜躺下,胡氏拿纱布帮他擦拭身上的血。
刘曜这会儿却仿佛麻木了,明明应该很疼,他却躺着一动不动,双眼瞪着房顶,眼神空洞的厉害。
羊献容站在门口,心中说不出的歉疚。
“阿容……”
“请王爷以后不要再为难义母和刘大哥,他们都是我的恩人,王爷若想拿人出气,找我便是。”羊献容头也不回,声音淡漠。
司马遹一派大度,“不会,刚刚只是一场误会,本王怎可能伤你?来,人给夫人和刘公子留下钱,就当本王向他们赔罪了。”
“是。”一名侍卫将一袋钱放在了桌子上。
羊玄之忙道,“王爷言重了,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