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就往袋子里装。
“容姑娘,”刘聪忽然鬼鬼祟祟出现在屋后,“借一步说话。”
羊献容一看到贼眉鼠眼的他,就十分反感,面无表情地道,“四公子恕罪,你我不宜单独见面,我还有事情要做,就不陪你了,刘大哥和石大哥去打猎了,很快回来。”
说罢端着药草就往院子里走。
“羊献容。”刘聪使出了“杀手锏”。
羊献容大吃一惊,猛地回身,“你怎么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心却是碰碰直跳,在这里快一个月了,没有认出她,刘聪怎么知道的?
难道……是刘都尉见过她了?
“还装呢?”刘聪得意万分,“我知道是你,羊献容,你否认也没用。说吧,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你不是要跟广陵王成亲了吗,难道是逃婚,你不想嫁给他?”
提及往事,羊献容心中针扎样难受,面色更显青白,冷声道,“四公子,请自重,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必我提醒你吧?刘都尉一向治军严明,难道四公子还不如他的部下知道分寸?”
这话说的虽重,刘聪却越发笑开了,“羊小姐果然不愧是名门之后,说出话来,就是有份量!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