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曜愣了愣,从侧面这么一看,别说,还真是有几分相似呢,尤其是容姑娘笑起来时,眉眼弯弯的样子,跟堂妹就更像了。
“是有点像,不过性子不像。”
“那可差远了,”石勒撇嘴,“容姑娘多恬静,再看婉云,像只麻省,就知道叽叽喳喳。”
听他说的这样贴切,刘曜也不禁笑起来。
“大哥,石大哥,来算命啦!”刘婉云已经把羊献容拽到了一个算命摊子前,“这里可以测字,也可以相面,算一个!”
刘曜无趣地道,“这有什么好算的。”
“算一个嘛,有什么打紧,”刘婉云见他不配合,也不理他,自顾自道,“老板,你帮我相相看,我将来找个什么样的相公?”
石勒羞她,“不害臊!女儿家的,问这个,你思春啦?”
“你才思春,走开!”刘婉云一点不脸红,“我就要问,关你什么事!”
羊献容忍俊不禁,这姑娘是性情中人,太喜人了。
算命的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面皮白净,几缕长须,挺有几分仙气的,“姑娘是要看相,还是测字?”
“看相看相,写字太麻烦,快快。”刘婉云催促道。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