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包药,扶一扶老人,到河边洗一些纱布什么的,日子过很充实。
“容姑娘,你别忙了,”刘曜端着一盆纱布过来,“放着我洗吧,你胳膊才好一点,别又弄伤了。”
羊献容回头笑他,“你放着我洗吧,你是男人,怎么能做这些事。”
说罢自己又红了脸。
她不该跟他开这样的玩笑,可经过这半个月的相处,她对他早已没有了一开始的拘谨,仿佛早就相识了一样。
“平常都是我洗的,习惯了。”刘曜也不在乎,将脏了的纱布泡进水里,用手揉搓。
河对岸忽然有石头扔进来,溅起的水花弄湿了两人的衣服。
羊献容惊了一下,一个后仰,摔坐在地。
“容姑娘!”刘曜忙扶起她,对河那边的人拧起眉来,“四弟,你这是做什么?”
羊献容定定神,抬头看去。
那身材纤瘦却高大,看上去有些腼腆的,正是刘曜的堂哥刘和,另一个身材粗壮,带着些轻佻的,是四弟刘聪,十四、五岁模样,不大正经的样子。
“堂哥,你又洗这些了?娘们儿做的事,何用你做,走,跟我们打猎去!”刘聪嘻笑着说一句,忽地看到羊献容,惊道,“这女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