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且行方便,寻常人家的男人都忍受不了这等屈辱,何况是一国太子。
“你回去吧。”司马衷转身,负手往回走。
“父亲!”司马遹忿忿道,“不如禀告皇祖父……”
司马衷猛地回头,揪住他的衣领,手背上青筋暴起。
“儿臣多嘴!”司马遹到底年幼,吓得脸色发青。
赵王曾犯死罪,多亏贾南风之父贾充为其求情,加上是皇亲国戚,才得以保住一条性命。
后又在贾南风一力主张下,回到洛阳,任太子太傅,所以对贾南风,赵王当然是极尽巴结讨好之能事。
贾南风跟赵王苟且之事,一来他二人不会承认,二来就算告到皇上面前,事情闹大,司马衷又有什么脸面,相反贾南风可能会狗急跳墙,做出伤害他、伤害司马遹的事来。
司马衷咬牙哆嗦了一阵,很快又平静下来,松开了手,“不准跟任何人提起此事。”
“是。”
“羊献容可曾找到?”司马衷拍了拍手问。
司马遹心中大痛,“不曾,儿臣还在让人找,一定可以找到她,她一定没有死!”
反复强调这一点,不是真的有信心,只是为了安慰自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