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出了门,石勒正百无聊赖,赶紧迎上去,“伯母,容姑娘怎么样,好些了吗?”
“没要紧,骨头没断,就是裂开了,休养几天就没事了,”胡氏招呼他俩走远一些,这才道,“永明,你老实说,这姑娘到底打哪来的?”
刘曜摇头,“我也不知道她的来历。”说罢将方才的事说了。
胡氏犹自心有余悸,“竟如此凶险?看来这姑娘来历不寻常,我看她愁眉紧锁,必有伤心事,你们两个别追着她问,免得她更难受。”
“知道了。”
两兄弟应了声,石勒伸头往里看。
“别乱打主意,”胡氏拍他脑门一巴掌,“我瞧着这姑娘也没别的心思,你要对人家无礼,我可不依。”
不知怎的,她看这姑娘就是莫名喜欢,不忍看她受到伤害。
石勒傻笑两声,“知道知道,伯母放心吧。”
刘曜微微皱着眉,并未多说。
待东厢房收拾干净,胡氏拿了套干净的旧衣裳给羊献容,还烧了水让她沐浴,她连声道谢,沐浴过后换上衣裳,躺到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又是受伤,又是受惊吓,铁打的人也受不住,更何况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