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献容想到了早逝的娘,泪眼朦胧。
“容姑娘,是不是疼的厉害?”石勒忙过来扶她,“别怕,伯母医术很好的,很快就不疼了!”
“没事……”羊献容往旁让开一步,躲开他的手。
石勒有些尴尬,更有些难受:容姑娘似乎很不喜欢他的靠近?
好在刘曜接着出来,化去了两人间的难堪,“容姑娘进来吧,家母替你治伤,我跟二弟回避一下。”
“多谢。”羊献容随即进了屋。
屋里摆设很简单,到处透着陈旧的味道,不过干净整齐,各种药味扑鼻,初进来,还真不太习惯。
“你就是容姑娘吧,快进来!”一名妇从不由分说,将她拉进了内室。
这妇人四十来岁,很瘦,但很有精神,眉眼之间跟刘曜十分相像,脸容却更显慈祥,羊献容瞬间就不紧张了,打量了一下屋子。
靠窗一张木板床,被褥收拾的很整齐,一张小方桌上放着些药草,旁边几个木墩,都十分简陋。
“夫人你好,我……”
“先别多说了,治伤要紧,”胡氏摆摆手,“这屋里没有旁人,你这衣裳先脱了,我帮你看看。”
羊献容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