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命丧黄泉,此恩不报,我枉自为人。”
刘曜一笑摇头,不再多言。
“呃,姑娘,”石勒抢过话来,“敢问姑娘芳名,家住何处,我送你回家如何?”
羊献容眸光暗了下去。
回家?
那个家,她还回得去吗?
“姑娘?”
“啊……”羊献容忽地呻吟一声,这会儿缓过神,右胳膊竟是疼的不敢稍动。
“怎么了?”石勒紧张地去扶她,“你受伤了?”
“别碰我!”羊献容退开两步,痛的脸色发青,“我的胳膊……”
刘曜拧眉,“我看看。姑娘别紧张,我娘是大夫,我也略通医术,我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羊献容站着没动,却还是不好意思抬头。
石勒眼里,掠过一丝不快。
不准他碰,却准大哥在她胳膊上摸摸捏捏,为何要如此差别对待?
“骨头断了,”刘曜很快得出结论,“姑娘随我回去吧,让我娘帮你把骨头接上,要不然以后会长歪,你这只手就废了。”
看来方才抱着她跳下车,尽管他很小心,还是伤了她。
姑娘家皮娇肉嫩,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