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瑜轻轻一笑,“他是不会得逞的,因为我已经有了对付他的办法。”
“什么办法?”陈锦鲲好奇的问。
“只要我凭记忆,派人在那边开采煤矿,那里以为我要下手,肯定会提前行动,到时候文书在谁手中,就证明谁是唐贤的同党。”
“好计策,我明天就去办!”陈锦鲲赞同道,如今的他已经跟小媳妇一条心,这些年陈锦鲲常常后悔,如果当年顶住压力,跟阿瑜一同进退,也许就没有当年的悲剧,事到如今,他不会让当年的悲剧再一次发生。
“你刚才说有两件事情,还有一件事情是什么?”阿瑜问道。
陈锦鲲的脸色开始变得黯淡下来,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忧伤,“这些年,都是由我跟耶律大人一同辅佐陛下,可是,左相的身体一直不大好,前一阵子我休假,听说他的旧疾又复发,这才让我提早回去帮忙。最近这一段时间,他的身体是越来越不好,陛下请自派御医也医治不好,大夫说,他已经时日不多了。”
耶律旭阳,司徒复山的左膀右臂,当年要不是他千里迢迢的奉旨接自己回京,也没有当年的种种。
当然不能全部怪罪于他,但怎么说当年的事情都和他有关,叫阿瑜不埋怨他可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