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朝中右相,想要在这个时候抽身离开谈何容易。
“阿瑜,你有什么计划?只要你真的愿意呆在我身边,就算我舍弃大渝国的这一切又何妨?”
阿瑜眨了眨眼睛,对陈锦鲲说:“其实我倒是有个主意,就是不知道对方会不会上当。”
“什么主意?”陈锦鲲一幅很感兴趣的模样。
“你还记得当年我们在渝县发现的那个煤矿吗?”
陈锦鲲眼睛一亮,“当然记得,那里的矿藏足够我们余生过上富足的生活,就算是富甲一方也是绰绰有余。”
“这么多年,你是否还派人在那个地方开采过?”
“没有。你走后我除了忙于政事,倒是无心于这些,仅剩下的时间又忙着找你,根本不记得这桩事。不过,就算我真的要开采那里煤矿,也应该有那里的地图和开采文书才行,可是这两样东西……”陈锦鲲抬眼看了阿瑜一眼。
阿瑜替他把话说完,“你不用怀疑,那两样东西也不在我的身上。当年我把那两样东西收拾在身边,锁在马车里的箱子之中,就想着到时候能够跟司徒复山谈一谈条件,用这两样东西表表我的忠心,让他放我一码。可是没有想到半路上遇上那样的事情,后来我失忆,箱子也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