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白天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质问过自己的少帮主。
一见是他,唐贤的整个心情立马黯淡下来:“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别猫哭耗子假慈悲。”
“唐叔,容我再叫你最后一声,我记得小时候你曾经带过我骑马,原本你的腿只是有点儿跛,后来是因为替我爹挡了一刀,砍断了两条腿的腿筋,所以长年坐在轮椅上。我爹感激你,再加上你又能识文断字,记数做帐,我爹才如此重用你。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爹真的不知道?”这个看起来有些青涩的少年嘴角一勾,露出令人莫测的笑意。
“因为你对我爹有恩,我爹才一次次的纵容你,你身边的人虽是你精心培养的,但也是我爹的手下,不可能对你忠心而对我爹不忠心,否则你藏得那么严的帐本是谁告诉我消息的?”
少帮主这样一说,唐贤的心头一惊,以前一直以为这个少年只是个贪玩不懂事的少年,却没有想到他早把帮中的很多事情看透,倒是自己以前轻看了对方。
“其实若不是你想借我父亲之死,夺去我帮主之位,我还真懒得多管闲事。我虽对帮主之位不感兴趣,但也不想它落入卑鄙小人之手,那些分舵舵主有不少是见风使舵的,你以为他们真的会扶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