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得逞的,我敢保证!”陈锦鲲幽幽的站在那里,嘴里面吐出最后几个字。
拓跋弥带着敌意注视他们一眼,最后甩一甩袖子离去。
等拓跋弥走后,阿瑜和陈锦鲲隔着牢房的门。虽说阿瑜对拓跋弥说不担心,实际上她心里面不是隐隐有些不放心,毕竟大靖国和大渝国与布依虽是邻国,但毕竟主权不同,各自的想法也不同,他们真的会出兵吗?就算真的攻打,如何保证布依国不会在拓跋弥的武器下变成废墟?还有乱乱思瑜和太子呢,如何保证他们的安全?
阿瑜带着几分忧郁的眼神看向陈锦鲲,“你说,他真的会做得那样绝吗?”
“他敢向太子动手,证明他已经做得很绝了。不是他敢不敢做的事情,而是他愿不愿意做的事情。”陈锦鲲平静的坐下来,倒是不像阿瑜那样显得有些不安。
“你说,他会拿乱乱和思瑜怎么样?”
“你看他刚才跟我们谈的时候,并没有拿两个孩子来威胁我们,可见拓跋弥这个人对自己很有信心,这是他的强项,也是他的弱项。我们既然困在这里,不如等他们接下来的情况,太自信的人终究会自乱阵脚。”
陈锦鲲猜想的没有错,即使现在大渝国和大靖国从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