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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娘怕两个孩子担心,便哄着他们说:“没事的,你们爹是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事情办完了就会回来,不会有太多的危险。”
乱乱比思瑜年长几岁,又是一个心性早熟的丫头,自然知道花娘说的并不是真话,却也并不故意戳穿,只是像小老头般的长叹一口气:“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爹爹也只是傻,明明这花都要开了,他却悄悄离开了。”
花娘知道乱乱人小鬼大,听她说出这样古怪的一番话,瞪了她一眼,嗔怪道:“鬼丫头,在那里胡说什么呢?”
乱乱向花娘调皮的吐一吐舌头,“没说什么,我说爹爹福大命大,又是大渝国的堂堂右相,再加上有布依国和大靖国两国人的帮助,这去一定是有惊无险。”
思瑜不懂乱乱和花娘这番话里打的机锋,只是心思简单单纯的问:“那爹爹这次去并不会太危险,他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
乱乱用两根指头在弟弟的脑门上一弹,“小傻瓜,以前爹爹大渝的时候,对付那些朝廷上的政敌,哪一回不比这一次凶险?哪一回不是逢凶化吉?何时轮到你这小家伙来操心?”
花娘一听这话,未免心里面有几分揪心,自从大靖国回来,她的记忆有渐渐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