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不打脸,伤人不伤心嘛。婚事现在谈不成,以后再商量不是。”隐王爷见这么多人都不赞成这桩婚事,也不好再硬促成,只好讪讪一笑说,“我先去把天佑刚才交待的几件事情去办一办,到了明天再谈正事。”
因为婚事没谈妥,小太子看到乱乱和思瑜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只得一个人坐在山洞的墙角里,神情显得有些孤单落寞。
陈锦鲲知道拓跋天佑虽然有些娇生惯养,人却不坏,身为太子没有沾染不良的习性,还懂得替别人着想,实属难得。看到他因为乱乱的事情而神情有些沮丧,便主动走上前跟他聊聊天。
“太子殿下,乱乱今年不足九岁,平常我在家里不太爱管事她,才让她这样不知轻重。”陈锦鲲先说道。
“这不怪乱乱,她说得对,如今布依国内乱在即,我却想到儿女私情,的确不够资格当这个太子。”
“殿下,你言重了。你今年也不过十岁,便要担负起这样的重任,不但没有畏惧和退缩,却一次又一次的和强大的对手周旋对抗,实属难得。如果布依国能够度过此关,我想殿下将来一定会有所作为。”
“谢陈大人的夸奖,天佑努力成为大人口中那样的人。”
陈锦鲲朝他慈祥的一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