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极其不佳:“你们一个是布依国的王爷,一个是大渝国的丞相,都吃着官粮,不用操心将来的事。可我是区区一介山匪,头顶在裤腰袋上过日子,别看有时候吃香的喝辣的,说不定哪天小命就玩完。你们这些吃官粮的不替国家去玩命,却要我们这些个山匪去护送,是存心想让我掉脑袋吗?”
隐王爷听花娘一番倒苦水,不由呵呵一笑,“花娘,我知道你不是一般的山匪,否则这一路上也不会跟着我们冒这样大的风险。而且你也不是一般的女子,有哪个山匪会想到在布依国的城中做买卖,又敢跟布依国的皇宫做生意,我想就算哪天你真的不用做山匪,也不用为你们牛鼻子山的山匪未来的生计发愁。你也不用跟我绕弯子,就说吧,要请你护送太子去大靖国有什么条件?”
“哈哈,王爷果然是爽快人。那天我们是谈妥了,若是王爷事成,要免去我们牛鼻子山的山匪所有罪责,而且划出一块地方让我们自制,可那没有包括护送太子回国。大靖国虽说离着布依国不远,但是其中隔着许多山,地势险要,危机重重,况且现在满布依国又都在搜寻太子,花娘这一趟可是掉脑袋的买卖。别的也不多说了,就一万两黄金吧。”花娘伸出一根手指,跟王爷抛出条件。
原以为这个狡猾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