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对陈锦鲲说:“如今之计,寡人也不指望这江山能完完全全的重新落入朕的手中,只唯愿朕这唯一的儿子可以平平安安,顺利继承大统。那狗贼这一个月来看过我数次,每次都提出要我儿迎娶他十三岁的小女儿,朕唯恐他奸计得逞,到时候让兴儿重蹈朕的覆辙,还望陈大人可以照顾好我的皇儿。”
布依国的皇帝说这话时十分诚恳,眼中隐隐带着泪光,陈锦鲲知道这不是出于一个皇帝的口吻,因为他的话里面已经由‘朕’改为‘我’这样平常的称呼,而是用一个父亲的口吻,把自己最心爱的儿子托付给现在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陈锦鲲看到皇帝如今的样子,微微有些动容:“陛下,其实情况也没有你想象的那样悲观。朝中的那些大员虽然摇摆不定,但是若是有一位在布依国有深厚渊源的人出来指证狗贼,就不怕那些人不站在我们这一边。”
皇帝心中奇怪,他们皇族人丁稀少,先皇虽生了三个儿子,但其中两个都死得不明不白,到了他头上更是虚弱无力,将近中年才这样一个儿子,“你说的这人是谁?”
“隐王爷拓跋弥。”
“他?还活着?”听到这个消息,皇帝几乎从床上跳起来,只是脸上的表情有一些复杂。
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