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着身孕,挺着个大肚皮坐在靠椅上,有时候感觉像是顶着个大球一般,弯不过腰来。
下人带着一个穿着粗布罗裙的女人走进来,这女人脸上的皮肤粗糙,手上还有不少的老茧,一看就是吃过不少苦的人。想想方琼当初年少成婚,娶的是比她大三岁的女人,后来虽然当土匪又抢过好几个女人,但始终没有抛弃他的结发妻子,算还是有良心的。
可看到眼前这个女人一脸沧桑的样子,不知道是应该替她庆幸,还是替她惋惜。
“方家嫂子是吧?坐。花婶,上茶。”阿瑜笑着招呼那女人坐下来。
方家媳妇听说要给自己上茶,马上不自在起来,“县令夫人,不麻烦了,我来送完东西就走。之前怕夫人不肯见我,喝这汤水有些要忌口的地方,才一直留在门口,非要见你一面。”
“嫂子客气了,我家也熬了好多滋补的汤水,不需要劳烦你。嫂子有两个孩子要照顾,家里又一大堆的家务事,前一阵子又少了两个人帮忙,真的不应该为我操心。不过凡事讲究个缘法,不是你家的人,留在府上也终不是事,方捕头又不肯给那两位姑娘一个名分,何不好人做到底,趁着她们还年轻,让她们自己出去找活路,反正在这小镇上,总不至于会饿死。”阿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