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多疑,而是胡大夫的那位堂哥我瞧着不对劲,你没看见他瞧我的眼神吗?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敌意,就好像我上辈子欠了他很多钱似的。”阿瑜嘟囔着小脸说。
“哪里有?我分明看见那人看谁脸上都带着笑意,对人也很谦卑,你没听他说很感激胡大夫能够收留他吗?”
阿瑜也算是二世为人,看待人的感觉自然与旁人不同,她对陈锦鲲说:“你呀,就是喜欢把人往好处想,反正我觉得胡大夫的堂哥挺怪的,要不你叫方琼留意留意他?”
陈锦鲲却有些不以为然,“一个身有残疾的人有何好留意的?”
“正是因为这人身体有残疾,才更要留意啊。你想一想,身体好端端的人起初都没有几个愿意长途跋涉来到这偏远的小镇,何况一个身体有疾的人。他是怎么走来的,流民册上应该没有他的名字,你不觉得好奇吗?”
阿瑜这样一说,倒真是引起陈锦鲲几分怀疑,“那好吧,就听你的话,改天查一查这个叫做阿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