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可能,就光说陈大人曾经帮过自己这一条,就不能让自己迈过这条鸿沟。若不是陈大人,恐怕自己跟那伙兄弟现在还呆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继续当土匪呢。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
方琼决定明天就跟陈大人说,自己不想再留在县衙里面当什么捕头,做陈大人的贴身侍卫可以,给镇上跑腿送货可以,甚至跑到这草场上养马也可以,就是不要再天天见到陈夫人,免得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心。
方琼绝对不会知道,还不等他开口,就有一封关于他和阿瑜的信悄悄落入县衙门口。
陈贵自打儿子当了官,日子就一天比一天过得舒坦,若是儿媳妇再能给他生个孙子,只怕他天天会过得比这还逍遥。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儿媳妇是个很有主见的,儿子又是个妻管严,只得任由他们两口子把传宗接代的事业弃之脑后,哪怕他隔三差五的敲敲边鼓,也轻易改变不了他们的想法。
除了带孙女,早上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就成了陈贵每天的必修课。这天他刚推开房门,就看到门缝下面留着的一封信。
信上没有署名,陈贵打开信一看,顿时脸上马上变成锅底一样黑,他气得嘴唇不由的抖了抖,拿着那封信一时半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