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白开水咕噜噜的喝个精光,又抓了一把花生米揣在胸口的兜里。
在边境里长大的土匪就这一点意识最强,凡是什么吃的都要留下来一份,就怕没饭吃的时候能有救命的一口粮,从小养成的传统,习惯了。
陈锦鲲跟着那酒保往楼上走了一层,这里不像下面全是敞开的大厅,而是各自为一体的包厢,每个包厢用一个屏风挡着,瞧不见里面的东西。
酒保停在了一间包厢外面,很有礼貌的问候一声:“客官,您要我请的人已经请来了。”
“进来吧。”里面的人应了一声。
陈锦鲲便径直走了进去,一瞧这里面,玉砌的墙面,玉制的桌面,就是桌边坐着的人长得寒碜一点。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在成衣店里面遇上的那个丑男。
“怎么是你?”陈锦鲲不由的皱了皱眉,觉得这地方的人都有病,调戏男人也就罢了,居然还这样纠缠不休。
那丑男却对陈锦鲲轻轻一笑,“你坐在外面要九两银子,坐在这里面不用你花钱,还更加舒服,你还不乐意?”
“你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走了!”陈锦鲲厌恶的蹙了蹙眉。
“我知道你不是大靖国的人,今天还打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