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送来书信向父皇解释,现在又派使臣过来,真的谈不上什么受辱。如果五哥真觉得受辱,就应该整肃好军营,免得再出现像裘晖之类的军中败类。”司徒玉冷冷的说道,把司徒严更是气得半死。
“裘晖只是少数,我刚接手军中的事物不久,很难做到面面俱到,难不成六弟是对我做的事情有何不满?”司徒严虽然是军中之人,嘴巴皮子倒是蛮利索。
“好了好了,你们的意思我都清楚了。”司徒复山不由的又轻轻揉了揉太阳穴。
他最近真的很为这两个儿子头疼,原本是想让他们上朝历练一番,两个人倒是真掐起来。他刚才故意问问他们的意思,就是想进一步试探两个儿子之中,究竟哪一个将来更适合坐在皇位上。
“打仗虽然可以立威,却不是长久之策。要让其他国家对我们俯首称臣,还需要各方面都比其他强,才能不战而威,严儿,你懂吗?”司徒复山对司徒严循循善诱道。
司徒严一听这话,心中一凉,知道这事肯定没戏了,不过他脑子转得快,马上又对司徒复山说:“儿臣明白,儿臣刚才只想到打赢大靖国,为父皇讨个公道,所以才一时冲动。”
这话听得司徒复山心情一悦,微笑着说:“严儿,你有这份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