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娘子,你说对了,为夫这就是智取。我知道那战马性子烈,不会让人轻易坐到背上,只能等消磨了它的精力,虚耗了它的体力才会有机会。”
阿瑜再一次被陈锦鲲的厚脸皮所惊叹,“还智取?我看你这明明就叫做取巧。”
陈锦鲲轻笑一声,“取巧也好,智取也好,反正那匹马已经被我驯服了,阿扎依也同意让我们把马带回国,过程是怎样的并不重要,结果是我们想要的就行了。”
听着这话,让人觉得有些耳熟,好像前一世自己的生意经就是这样,难不成这一世自己曾经对陈锦鲲无意中提到过?
有时候,阿瑜觉得陈锦鲲的成熟不是一丁点的转变的,而是一种质的飞跃,他有时候的表现,会忘记了他曾经是那个小山村里面走出来的单纯纯朴喜欢依赖自己的小小少年。
他不再依赖自己,更多的是独自承受,独挡一面,在你还未细细察觉时已经把一场危机化解于无形,在你还未想到怎么解决问题时,他已经把事情办妥。这样的陈锦鲲,既让阿瑜觉得新鲜,又觉得有些陌生。
“阿鲲,有时候你让我觉得自己好像不认识你,你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小小的读书郎了,变得让我有些陌生。现在的你,做事情也会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