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女人却更加矜持和含蓄,有些事情非要我们女人问才问得出来。”
“这样行?”宏玉的眼睛看着阿瑜,眼神中隐隐有些期待。
“现在不行,我得跟阿鲲把公主那边的事情给办好。不过你放心,在离开野丘国之前,我会帮你问问云娘的。”
从宏玉那边回来,陈锦鲲坐在客栈里面,还是放心不下,“阿瑜,司徒莲这个疯婆子,净给大渝国惹祸,这一回战马的事情可能要被她害得办不成。可听你在宏玉那边说的话,倒是有几分把握?”
“相公,我说过夫妻间的事情,并不算是难事。不过是一个被伤了面子,想找个机会扳回一局,让另一方向自己服个软而已。”阿瑜说出其中的奥秘。
“可是,以司徒莲那个性子,怎么会向别人服软?”
“阿鲲,女人服软会有好多种表现方式,当面道歉是一种,向相公示好是另外一种,反正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阿瑜笃定的说。
陈锦鲲想起那个倒霉公主,就觉得头痛无比。
“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你没听到她把大皇子都打趴下躺到床上了吗?能把一个男人害得不敢出门,这也算是难得一见的奇闻,你说我们大渝国怎么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