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火冲我发起来了?”司徒严长年呆在军中,也养成了一幅军痞的腔调。
司徒严又把目光停留在陈锦鲲的身上,“陈大人真是深谋远虑,一个征兵令便解决了大渝国军中的顽疾,若是大人能够到军中任职,当个参将我想绰绰有余。”
可陈锦鲲却以司徒严的这样一番赞美并不感兴趣,他知道司徒严一直对太子之位虎视眈眈,这一回特意从军中赶来,就是想跟司徒玉争皇位的,身为一个朝中大臣对哪一位皇子当选太子无权过问,更不能牵涉其中,陈锦鲲虽然初入官场,却知道其中的厉害。
所以,他马上拒绝司徒严,“多谢五皇子赞美,我如今任职礼部大夫,对从军之事并不感兴趣。”
“看样子陈大人将来也是打算用丰厚的酬劳代替入军?”司徒严试探性的问题。
陈锦鲲倒也回答得光明磊落,“如今国库空虚,军饷吃紧,我就算是为了国家做出一点贡献又算得了什么?两位皇子,告辞!”
陈锦鲲说完,便飞快的离去,免得别别人看见,以为自己成为了哪位皇子的党羽。
司徒严对陈锦鲲这样挥挥袖子就离去而感到不满,远远的望着他的背影,轻轻说了一声:“哼,不识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