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国之蛀虫少一些,又何需这些赋税?”
司徒复山说得慷慨激昂,转过来用怪异的眼神注视着刚才发言的邓大人,“汝之小儿,年纪多少?”
皇帝这是问那位官员的年龄呢,邓大人马上感觉出风声不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请陛下息怒,为臣只是年少不知,一时抖胆胡言而已。”
“哼,我只问你多少岁,跟我胡扯一些什么?”司徒复山不厌烦的说道。
那官员怯生生的报出来自己的年龄,“下官今年刚好二十岁。”
“哈哈,刚好二十岁,正到了征兵令的年龄,不知爱卿是想亲自去军中,还是想多出十倍的酬劳呀?”司徒复山阴恹恹的问道。
那个官员此时已经没有刚才发言时的慷慨激昂,浑身不断的颤抖,身子抖的跟筛糠一样。
“哼,年满二十岁就敢在朕的面前大言不惭,你如此反对陈大人的新策,是不是担心影响到自己?你们这些贪生怕死的官员,朕要你们何用?”龙颜一怒,朝廷中的大小官员全都不敢吭声。
那人讨饶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微臣只是信口一说而已。”
陈锦鲲此时又添油加醋的说了一句,“陛下,现在朝廷上喜欢信口一说的人可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