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你惧内而已。”
陈锦鲲轻笑一声:“惧内就惧内吧。反正我从始至终都对你女儿无意,更没有想过让她当小妾,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你不能怪罪到阿瑜的身上。”
“你这人真是好笑,是你拿春药给你女儿的,反倒来怪大东家和少爷,哪有你这样当爹的?”阿九也不明所以的骂着。
阿瑜看到这样子的侯三,居然觉得他有些可怜,自己一辈子做个府上低三下四的管家就算了,还撺掇着自己的亲闺女做有钱人家的小妾。
别人的小妾是那样好做的?亏他以前还在府上伺候有钱人那么久,居然都不知道‘宁做穷人妻,莫做富人妾’这句话。
阿瑜低头看了说得义愤填膺的侯管家一眼,“侯三,你女儿的死怪不得别人,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当初事情败露之后,我曾问过小兰是谁给她的春药,她宁肯死也不愿意供出你,就是怕你不能继续呆在府里面当管家。你给过她春药,恐怕那鹤顶红也是你给她的吧,把你女儿害死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你自己!”
这话正戳中侯三的痛处,他居然两只眼睛霎时变得通红,一幅老泪纵横的模样,“那鹤顶红是以前的主人留下来的,就是怕将来出事之后会遭罪,索性也放了一些放到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