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野丘国三年,专门给公主看病。而这位年长的只是负责随行人员的健康问题,他给阿瑜把过脉之后,眉间不由的微微皱起,手捻着胡子不敢置信的再看阿瑜一眼,又搭在阿瑜的手上再把了一回脉。
陈锦鲲看到老御医这个样子,心里面更觉得没有底,觉得肯定是阿瑜得了什么大病,御医吓得不敢说,所以赶紧问他:“先生可知我家书童得的是什么病?”
御医半咪着眼睛,没有说话。
“先生,阿瑜究竟得了什么病?”陈锦鲲紧张的又问了一句。
黄大人也是一个急性子,见陈锦鲲左问一遍,右问一遍,老御医都不肯回答,就笃定这是一个混事骗饭的老棒槌,便气恼的说:“喂,我说你究竟知不知道呀?别以为什么都不说就可以蒙人。”
那老御医姓柳,是宫中专替妇人治病的圣手,本不想来这野丘国,可抵不住皇帝御赐的御旨,留下来的那名御医是他的徒弟。平常他最受不得别人说他医术不精,那简直比要他命还要难受。
他一听黄华标的话,马上吹胡子瞪眼的说:“我蒙谁了?这人身体虚寒,怀胎不足三月,怎么会带上这样一个人上路?”
黄华标一听这话,马上一脸怒气,揪起柳御医的一把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