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哪有?”
这两天陈瑶婷都呆在家里,虽然还是有些闷闷不乐,但不像刚从皇宫回来时那样一幅伤心欲绝的模样。
而宫叔和慕容宜却一块来找阿瑜下请帖,两人想在年底前办婚事,想叫阿瑜来证婚。
在大渝国有一个风俗,就是新婚夫妇成亲时,要请德高望重的人来证婚,一是表示对证婚人的尊重,二是想以此来祝福新人,这证婚人一般是请族里的族长或是双方的双亲担任,像阿瑜和陈锦鲲成亲,就是陈贵和李氏来做证婚人。
可是阿瑜只是个年轻的姑娘,成了亲也顶多是个少妇,既不是什么德高望重的族长,更不是他们的父母,怎么好意思做这个证婚人?
“我怎么可以当你们的证婚人?虽然我是你们的东家,但在我心里,你们却是我的朋友,你们应该请这京都有名望的人做你们的证婚人,怎么能请我?”
可是宫叔却郑重的对阿瑜说:“大东家,我跟嫣儿都是因为你才侥幸生存下来,你不计较我们曾经官奴的身份,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帮助我们,可以说没有你便没有我们的现在。就连我们两个能够走到一块,也有你的功劳,这个证婚人你当之无愧。”
慕容嫣也跟着说:“是呀,阿瑜姐,你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