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皇室的丑闻,从不向外宣告。”
陈锦鲲没有想到,芙蓉膏之所以在大渝国愈演愈烈,居然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心里面不由的有些小小的失望。
“既然如此,六殿下为何要把这秘不可宣的事情告诉我?”
陈锦鲲墨黑的眼眸盯着司徒玉的眼睛,他的眼睛跟司徒复山有几分相像,但眼睛太过细长,细细看来竟有几分女相,但眼睛里面的波光闪动,总像是一盈湖水让人看不见底。
司徒玉弯弯唇角,对陈锦鲲说:“我跟大人说这些,是把大人当朋友。”
“呵呵,朝廷上还有‘朋友’这个词吗?我跟殿下身份不同,出生不同,将来所要走的路也不同。谢谢殿下如此看重我陈锦鲲,可是我只是区区一介小官,实在不配跟六殿下这样的人成为朋友。”
司徒玉有些不解:“难道是我刚才说错了什么话吗?”
陈锦鲲今天从司徒玉口中听到有关司徒皇族的事情,觉得整个皇族就像是轻易左右他人命运的棋盘,把每个人当作棋盘上的棋子,这样的皇室让他觉得心寒。
为了对付士族,可以纵容芙蓉膏继续危害人间,这与他当初的想法不一样。
“你没有说错什么,是我以前的想法太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