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渝皇宫,御书房内。
皇帝司徒复山坐在椅子上,看着刚送来的奏折,耶律旭阳就站在他的旁边,耐心的听着司徒复山对奏折上的事情发着牢骚,时不时的对着奏折上的问题提供一下个人的看法。
“这些草包,天天拿着朕的俸禄,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今天这里雪灾,明天那里水灾,没有灾情的时候也没看到他们防患于未然,发生了事情只知道向朕求救要银子,平常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司徒复山看着南方郡县的奏报,一脸的怒容。
“南方郡县好像是章青山的辖区,他以前好像是太师的门人,后来又投靠了欧阳氏族,如今欧阳氏倒了,章青山失去了仰仗,所以指责他的人也越来越多。”
司徒复山恍然大悟,“你是说他是别人的替罪羔羊?”
“南方郡县的水灾,治理多年也未见好转,换了几个郡守情况依旧如故,却偏偏这时旧事重提,可见有人酝酿已久。”耶律旭阳捋一捋山羊胡笑着说。
司徒复山皱着眉,十分不满的样子,“哼,这帮狗官,朕天天养着他们,做事就会推三阻四,出了事情就会互相推诿,还想把朕当刀来利用,真是混帐!”
“陛下息怒,朝廷中勾心斗角乃是常事,大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