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早点回去洞房,陪陪大东家吧。我把这帮坏小子们都喝趴下了,他们就没功夫去闹洞房了。”阿九拍着胸脯说,俨然以为自己在做着多么正义的一件事情。
“哈哈,我认罚,这酒我喝下了。”司徒复山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笑嘻嘻的喝下去。
有多久没有这样畅畅快快的喝酒,又有多少年没有人敢这样明目张胆的罚自己的酒,遥遥一想,也只有自己年少的时候拥有过这样欢快而洒脱的时光了。
司徒复山咕咕噜噜的喝下三碗酒,反而觉得心情无比的畅快。
陈锦鲲瞪着阿九,可阿九却浑然不觉。
“老伯,你是好样的,酒量不错。那你旁边的那位,好像没喝吧?”阿九见耶律旭阳坐在旁边不说话,又把目光投向了他。
耶律旭阳捋一捋山羊胡,板着脸说:“我不喝酒的。”
耶律旭阳说得倒是实话,自从多年前因为喝了一碗别人敬来的掺了药的酒之后,犯下不可弥补的错误之后,耶律旭阳再也没有喝过酒,这个习惯一直延续了十几年,从来没有因为别人而破例。
可阿九不明真相,撅着嘴说:“老伯,这就是你不对了。做错事就要认罚,哪有赖帐的道理?再说了,你们特意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