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黄金做了一个黄金鼎,请高僧颂经七七四十九天,才把这法器做好。”
皇后给宫人使了一个眼色,那宫人马上心领神会的招呼几个小太监往殿中央搬进一个黄金鼎,然后,皇后又说:“如今法器已经做好,而陛下的至亲必定是我和太子莫属,本宫虽是女流之辈,却愿以自己最诚挚的心为陛下乞福,祝陛下身体康健,万寿无疆。”
说完,皇后居然拿起一把锋利的匕首,朝自己的手心处一割,顿时一滴滴的血液从掌心处流出,慢慢的流到那个黄金鼎中。
阿瑜看到那鲜红的血液,不由的心头一跳,心说这皇后还真敢对自己下狠心呀。
这本来是一处绝妙的苦肉计,用自己的血来为皇帝增寿乞福,这是好多苦情戏里女人的戏码,用了之后,大多数的男人都会有所动容,可是阿瑜看坐在龙椅上的司徒复山,表情却十分微妙。
不像是心疼,也不像是惊叹,反而是淡淡的厌恶和愤怒,像是想要发作却又隐忍未发,阿瑜心想,看样子皇后在后宫中不是很得宠呀,连这样的戏码都用上了,皇帝也没有被她的表现有所感动。
“母后,这样的事情应当用儿臣来做,怎么可以伤到你自己呢?”宴席上有一个清秀的男子走上前,用一块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