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公子看上也属正常。孩子他爹呀,我看锦鲲跟阿瑜的婚事还是快点张罗吧。”
陈贵抽着水烟袋,半晌才开口道:“谁不想他们快成亲呢?可是这京都不比小县城,什么东西都贵。如今咱儿子可是朝廷官员,酒席摆得太寒酸太丢面,请得人太少也丢人,这京都最好的酒楼摆上一桌酒至少也得数十两,就咱们家赚来的那几个银子,够摆几桌?”
陈贵说得话很有理,这些天他没少到京都的酒楼转悠,打听摆酒席的价格,可是不是档次不够,就是价钱太高,这京都的物价跟县城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陈贵想把儿子的婚事办得风光一些,可惜银子太少,他们家当初在渝县也算是富户,可到京都一比,那顶多算是日子宽裕。
“你们还不快把哥哥和阿瑜姐的婚事办了,到时候她被富贵公子给拐走,可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们。”陈瑶婷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见父母还没有把婚事定下来,为陈锦鲲着急。
陈贵不慌不忙的吸了一口水烟,慢吞吞的说:“你哥如今刚刚上任没多久,一门心思都在朝廷上,哪有心思筹办什么婚事?前两天我亲口问了你哥这事,他现在也没有空闲,怕到下半年才有时间。阿瑜这人你清楚,做生意结交的朋友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