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兴趣,这无异于给她的酒庄又打了一回活广告。
阿瑜饮完酒,又对那个挑事的年轻人说:“我的酒已经喝完了,现在该轮到你了。”
那年轻人脸色已经发白,眼睛往旁边的胖子身上瞟了瞟。
他哪里敢喝下那毒酒,其实他跟那胖子都是一伙的,是这京都的一伙骗子,因为收了别人的钱财,将他们故意弄这样一批毒酒,就是为了上演这样一幕戏,而为首的骗子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前来买酒的死胖子。
年轻人明知道自己运来的酒里面掺了砒霜,哪里敢喝下去?他刚才之所以敢那样说,只是笃定阿瑜不敢喝下那酒,谁料到这小娘子心机这样多,居然会在酒罐子作上不同的标记,想要整她都不成。
“我说你倒是喝不喝?”阿瑜看见他的脸色,看到他犹犹豫豫的样子,猜到他肯定是不敢喝,便又将了他一军。
年轻人面如死灰,眼睛一直瞅着胖子,想那胖子替自己解围。
胖子故意回避他的目光,咳嗽两声,半晌才走过来说:“唉,一桩小事,顶多是赔点儿银子而已,掌柜的何必这样咄咄逼人呢?”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傻子都知道那胖子跟年轻人是一伙的,阿瑜语带讥诮道:“我说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