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们的野丘国,御前侍郎大人是不是没有睡醒啊?”
朝堂上隐隐有人笑起来,可陈锦鲲却并不觉得难堪,而是继续把话说下去:“刑部侍郎大人似乎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没有说不亲近其他两国,而是说不能疏远野丘国。如大人所言,这野丘国确实进犯过我国,可这几年两国都已经休战,形势没有其他大人所说的那样剑拔弩张,而且无论是陛下,还是百姓,都希望国泰民安,没有谁希望战事再起。”
“臣所说的亲近他们,并不是说不要防备,而是学习野丘国的长处,变为自己的长处,才能永绝后患。众所皆知,野丘国的人善战,而且其国内的战马举世闻名,若能与野丘国通商,引进这种良马,必定对我国有利。我国善产丝稠布匹,而野丘国善产稻米,如果两国能进行交换,互通有无,对百姓而言,皆是一桩好事。”
陈锦鲲一说这话,朝堂上的那些文武大臣又窃窃私语起来,因为陈锦鲲的想法太新颖,太超前,堂上这些抱残守旧的老臣们觉得太另类。
上官贺又忍不住挖苦道:“御前侍郎大人是否太乐观了?野丘国一向是对我国虎视眈眈,怎么会跟我们通商?而且大靖国与布依国一向与野丘国不和,你叫我们跟他们通商,就不怕其他两国有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