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人已经进了天下书院,前两天我问过院长,说他现在静心读书,为下个月的内部考试做准备。”
“那天下书院里可都是心高气傲的士族子弟,会容得下他吗?”司徒复山为免有些担忧。
耶律旭阳被他这样一问,脸上的表情颇为得意,“如今的陈锦鲲已经不是数月前的陈锦鲲,胸有城府,怎么会因为区区几个士族子弟而动怒?我听院长说过,是有几个士家子弟挑衅过他,可是陈锦鲲根本没有在意,都未跟人争论就走了,让别人的拳头打在棉花里。”
司徒复山颇感惊讶,“以他那倔脾气,能咽得下这样的气?”
耶律旭阳老怀安慰的说:“唉,人总要学会自己长大的。要他还是跟以前一样,什么都写在脸上,还怎么入朝当官?”
提起自己得意门生现在的表现,耶律旭阳觉得挺满意的。
“要是朝中多几个跟锦鲲一样的孩子,我就舒心了。”司徒复山幽幽的抱怨道。
“你不是有好几个儿子吗?”耶律旭阳一生未娶,他不理解像司徒复山这样儿子成群的人,怎么也会羡慕别人家的孩子。
可司徒复山心里面苦,他儿子是不少,可都是一帮熊孩子,没几个能让他省心的,唯一让他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