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平静的躺在张阿六的怀里,阿瑜便向张阿六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张阿六比阿巧大两岁,很多事情比阿巧看得开,也不避讳的在众人面前说:“那是我们年幼无知,小时候家里穷,十几岁便到王家成衣店里面做工,刚开始学徒是没有工钱的,熬了一年多,终于手艺还算拿得出手,才可以领到工钱。可是王家定的规矩,要想能够一辈子在店里干活,就得……就得伺候东家!”
“那时候我们少不更事,不懂“伺候东家”究竟是什么意思,等吃了亏才知道,又不敢对家里讲。好在王俅得了便宜之后,会给我们一些银两,我们也不敢对外声张。成衣店里每年都会招一些新的绣娘,王俅也会看上新的姑娘,没过多久便把我们遗忘。可没想到王俅好色,他儿子王锦升更好色,老是叫我们这些绣娘一起伺候他,特别是阿巧,单独叫她伺候了好几回。王锦升起初对阿巧还不错,可是自从看上了春香楼里的头牌,便把她丢一边了,可怜这傻丫头居然对他还一往情深……”
“别说了,阿六姐!”阿巧此时已经醒来,早已经泣不成声。
唉,这本来就是个绣娘与东家公子的故事,可是那绣娘遇人不俗,偏偏遇上王锦升这种人渣。
此时茶楼里议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