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我们在家乡,也遇上过下雪的,但也不至于冻死人呀。”阿瑜心中有些惊讶。
陈锦鲲在书院里上课的时候,也学过一些地理知识,便说道:“我们家乡的田地多,人口少,而隔壁的郡县农田少,人口又多,一碰上什么恶劣的天气,收成减少,自然就要饿肚子。遇上这样颗粒无收的年景,无以为继,自然只有饿死。”
“官府都不管管的吗?朝廷听说闹雪灾,应该也会拨一点救济的钱粮之类的。”阿瑜的语气里面有几分同情,要隔在以前的那个世界,应该会发救济款的。
“管什么?都是一群吃肉喝血的狗官!”阿九气乎乎的骂道,阿瑜的话又勾起了他的伤心事,“小时候,家里孩子多,总共才两亩田,都不够吃。可上门收税的狗官硬是要我们交够人头税,那年闹旱灾,蝗虫又把庄稼吃了一个遍,可那些狗官就是不肯松口,还把家里的东西抢去交税。弟弟妹妹们都饿死了,哥哥也生了病,要是我不逃出来的话,恐怕也死在家乡了。出来后我才知道,朝廷听说我们那里闹灾,都免去了我们三年的赋税,可那帮狗官还是收了税,拿去自己享受。”
陈锦鲲是个古道侠肠的热血少年,一听这话,马上愤愤不平的说:“还有这种事?像这种贪赃枉法的狗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