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知罪。臣救驾来迟,望陛下恕罪。”黄标跪在司徒复山面前,毕恭毕敬的说。
司徒复山这才平息一点怒气,沉声问道:“这次来的事情,你告诉过几个人?”
“就我自己,谁也没说。送来的信在我看过之后,已经烧掉了,这鱼跃客栈除了我之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哼,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他们怎么会在我来的路上偷袭?而且连我用的替身都算计到了,路上都没有一个活口,若不是贴身护卫舍命保我,只怕我现在早就成了一具尸骨,咳咳咳……”司徒复山说得气愤难平,胸口不断的起伏着,连带着肺部又觉得抽抽起来。
黄标知道他的顽疾,立刻把身上的披风解下来,给他披上,然后说:“陛下,臣敢保证,属下没有把你的消息透露给任何人!”
“那是谁知道我的行踪,半路劫杀我?!”司徒复山愤愤的说道。
黄标微微抬头,轻声问道:“陛下,你来的时候,宫中可有其他的人知晓?”
司徒复山不吭声了,脑子飞快的运转起来。他来渝县的事情没有跟宫里其他人说起,哪怕是最信任的贴身内卫和太监,也没有提及。
每到中秋月圆时分,司徒复山都会独自在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