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临近下个月初一的前几天,阿瑜突然得到消息,一直跟自己合作的戏班子居然推掉了叫花街的演出。就连跟自己签下过合约的杂技班情愿赔银子,都不愿意初一那天来表演,只说有人出了更高的价。
众人听说这样的事情,都觉得愤愤不平,大家都聚集在叫花街的包间里商量着对策。
阿九第一个跳出来,臭骂着不守信用的戏班子和杂技班:“这些人忒不是东西,枉费阿瑜姐平常对他们那么好,说不来就不来,真是见财眼开、忘恩负义!”
相对于阿九的愤怒,阿瑜倒是显得很平静,她淡淡一笑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些出来卖艺的,哪个不是为个‘财’字。既然人家有更多的钱赚,为什么不能去赚?他们不想来,只能说咱们跟他们没缘分而已,也怪不得了别人。”
陈贵听小媳妇说得轻松,可心里面却很沉重,“话虽如此,但再过三天便是初一,我们到哪里再找合适的人来演出?只怕到时候什么都没有,那些来叫花街看表演的百姓会说我们言而无信呀。”
听到自己老爹犯愁,小姑子陈瑶婷出个主意:“要不阿瑜姐,咱们那天休假吧。只说叫花街有事,故而请假一天,应该就不会有人怪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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