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不死,就看看是我吃亏,还是你吃亏!”
那吴志伟还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一听阿瑜这话,捏紧的拳头又软了几分,居然在阿瑜的面前停下。
“你真当我会那么傻,一个人跑到这里来见你们?我的人早就出去了,估计这会儿衙门的人就在路上,哪怕你们就算现在走,也逃不掉坐牢的命运。”
父子两个一听这话,都有些慌了神。
吴方恨恨的问道:“陈兮瑜,我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你非要置我们父子两个于死地不可?”
“哼,我倒要问问你,我陈兮瑜有哪点儿对不住你,原先在村子里陈家只是开个小小的茶铺,你就处处跟我们作对。现在我们好不容易到渝县置下一片产业,你还要处心积虑散布谣言,陷我和叫花街于不义之地?”
“为什么?好,我就告诉你为什么。当初你把我儿子打一顿,我就瞧你不顺眼,我家乃堂堂村中首富,却要被你个小丫头取笑,我的脸面何存?你开茶铺如何,搞金矿又如何,我都要你开不下去,我就是看不得你这张小人嘴脸。”
阿瑜冷冷一笑,“所以,你才千方百计使坏,最后为了超越我们家,甚至还做起了假酒的生意,真是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