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吃下的那些酒肉,今天都在肚子里面化成灰,嘴里能淡出个鸟来!”王锦升苦着一张脸,骂骂咧咧道。
石鼎言家中是开镖局的,家里人都是练家子,体力方面比王锦升好。可即便这样,此刻的他也是大汗淋漓,体力严重透支。
他转过头对身边的王锦升道:“王兄,你还是少说些话吧。要不然白白浪费力气,我们还要留着一气体力,在天黑之前走回去呢。”
“他娘的,你说我们怎么会那样背?明明那天上午教的是骑术,司徒旭阳怎么会好好的到学舍里面去查房?”他的眼睛一亮,好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定是陈锦鲲那小子告的黑状,那天下午也就他看到我们下山,一准是他跟司徒老儿告的状!”
石鼎言半信半疑的说,“不会吧,那天他们只看了我们一眼,什么也没有说。”
“哼,除了这小子还会是谁?”王锦升恨恨的咬咬牙。
“若真是这样,我们也拿他没办法,谁知道他跟学监大人是什么关系?”石鼎言有些无奈的说。
王锦升却不甘心,“有机会我一定要好好教训这小子!哼,我才不管他跟司徒旭阳那老小子是什么关系呢。”
王锦升和石鼎言就这样一边骂着一边上路,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