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我们两个刚来县城,连集市都不认得,如何会找上你?”陈娉婷帮着相公说话,还怕陈贵和李氏不相信,又补充道,“爹、娘,准是这泼皮无赖被问得急了,胡乱编排乔郎。”
“哼,我编排他?昨天可是他先给我一两银子的定钱,说事成之后再给剩下的钱。还特意带我找到钱掌柜,叫我服下那个什么草。我不认得他,还不认得钱掌柜吗?在知道你们要我干什么之后,我不肯,你还说事成之后给我五十两银子的封口费,还要跟钱掌柜三七分成,是不是这样说的?”赖四见事情已经败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全部说出来。
陈娉婷和乔羽一脸惊恐,“你这疯子休要在这里胡说,爹娘,这人嘴里没一句真话,你们不要信他!”
阿瑜猜到他们夫妻两个会抵赖,马上又问钱叔:“钱掌柜,这赖四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若说出真相,我可以不报官;你要是不肯说出实情,我只有把赖四和你一同送到衙门,让县令大人分辨真相。”
众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放到钱叔身上,只见钱叔垂下头,没精打采的叹口气,“唉,只怪我一时糊涂油蒙了心,见儿子昨天被你家闺女打,心中不平。又听你女婿多说几句,便一时糊涂,拿出水古草来,才搅进这么多麻烦事